苏烟震惊的看向我，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她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对苏烟来说确实有点突然，但也是迟早的事情。
她抬眼看向我，正对上我的目光，那目光就像我们第一次在酒吧遇见那样。
目光灼灼，似乎藏着万千的情绪，但眼底都是我看不清的情绪。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她的时候，心中会出现一种完全说不清的感觉。
似乎是想要靠近的，但是最后还是却不敢靠近，因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苏烟停了半晌，目光突然变得不一样，“你真的想知道？”
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是认识我的，更多的是因为那些碎片化的回忆。
每一次的记忆闪现，似乎都是跟苏烟有关的，那个模糊的身影跟她很像很像。
如果那些碎片都是跟她有关的，那不如让她本人来回答这个疑问。
说不定，她就是我内心那团迷雾的真相。
苏烟没有着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我，“你为什么想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虽然这个问题很绕，但是她的问题我知道，“因为，我心里似乎有一团迷雾。”
“在迷雾的中心有个人一直都看不清楚，而那个人好像跟你很像。”
“而且每次这些迷雾出现的时候，似乎都跟你有某种关联，在别的地方没有出现过。”
“所以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我努力的解释，表达清楚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而苏烟似乎也懂了。
其实这些相同场景的刺激是能刺激到裴延的记忆，也就是说他在慢慢恢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是应该马上告诉他，还是等他自己想起来？
苏烟再次矛盾了，她不敢确定现在的裴延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
如果他只当自己是个陌生人，那她说了，他们该如何相处？
恐怕裴延会觉得尴尬，会远离自己，还是会接受？
苏烟挺纠结的，她站在门口思索了半晌，看向我。
“如果我们说我们以前是情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