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说这个？”顾苍生道。
“哈哈哈……找到了……”
那青铜人忽然转过头，看向陆紫涵，这一瞬，陆紫涵脑袋剧痛。
她的记忆中忽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画面。
巨大的青铜祭坛。
遍地的尸体，汇聚在祭坛上的无边血海。
从血海中重生的青铜人。
“人类，让我教你们一件事，最下等的攻击是伤害，中等的攻击是和解，上等的攻击是修正。”
青铜人脚踏地面，无数的泡泡从地面升起。
狐忻君的法术被收入泡泡，青染唤出的大蛇竟然也被收入了泡泡。
沉岳召唤的挪移马车虽然没有被收入泡泡，但却与一个泡泡撞在一起，互相之间谁也无法奈何谁。
仙法。
不同于当世的玄功或者法术，一种不合理的可怕的法术。
这是半仙才有的手段。
荒器本身的确能伤害青铜的仙人，为他们降下死亡。
但想要伤害他们，必须先破开他们的仙法。
“无限梦幻，梦幻之泡。”
青铜人转头对陆紫涵吐出一道泡泡。
那泡泡速度极快，只一瞬，就穿过了顾苍生落向陆紫涵的身躯。
青铜人眯起了眼睛。
只要这泡泡落在她的身上，就能洗去她混乱的记忆，唤回她的本真。
她是一尊完全化作人类的青铜人。
真正的实力，至少和自己同级，甚至有很大可能是更上位的强者。
这样的存在，对整个青铜王朝都至关重要。
陆紫涵和顾苍生隔着泡泡对视。
顾苍生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在害怕。
如同当初神剑宗见到她时的模样。
她欺骗了自己吗？
不会，隐瞒和欺骗是不一样的。
她为什么是青铜人的模样，迟早要问个清楚。
陆紫涵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已来不及。
“交换。”
顾苍生轻轻吐出两字，这一瞬，陆紫涵忽然和他换了位置。
她吃惊地瞪大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