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和其他人不同，他知道面前是真正的鬼。
不过看这鬼打字的语气，似乎不是充满敌意的恶鬼，好像是他的粉丝？
沈肆在意识到这点之后，眼中的冰冷褪去，温声说：“对，是我。”
[啊啊啊！没想到能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看到你！]
[我死后无法去投胎，每天蹲着你的直播看，那是我唯一盼头了！]
沈肆为厉鬼感到心疼，同时也有内疚。
有很多这样处境的厉鬼，它们死后无法离开，唯一的娱乐方式就只有看直播了。
沈肆想到最近减少直播次数，有些歉意的说：“谢谢你的支持，之后我会多参加直播的。”
[没事没事～待会一定要给我签名呀～]
沈肆笑着点头：“好的。”
沈肆和厉鬼之间的气氛完全和恐怖搭不上边，其他人齐刷刷地看向崔姜。
他们真没想到，崔姜在节目里不捧自己，反而力捧沈肆。
没有人知道崔姜也懵了，不是？这后台的工作人员夹带私货是不？
开播前他可是嘱咐所有工作人员要以他为重的！
扣工资，一定要狠狠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