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掩饰下，他的每一次伤害都可以借位去演，主要还是用厉鬼演员的眼神去烘托那种绝望感。
但沈肆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道划痕，都能让这名厉鬼身价暴涨。
高家明看得兴奋不已，要不是顾客只想要沈肆亲手雕刻的，他都想上手来两下了。
终于，沈肆感觉厉鬼演员的眼神似乎开始转变为空洞，于是松开了手：“说吧，你不会想再经历一次的。”
厉鬼这会看沈肆的眼神就像看杀人魔似的，它颤抖的说了自己所在的班级和位置，还将自己胸牌取下，双手捧到沈肆面前。
“谢谢。”沈肆接过胸牌，他拿起尚寻的胸牌问，“你认识这个胸牌的主人吗？”
厉鬼身体缩成一团，后背紧挨着墙壁，此刻的它弱小，无助。
它看了一眼便点头：“听说过，是一个很穷的特招生……但是我们都没见过他。”
沈肆好奇的问：“为什么？”
“据说是因为生了一场重病，所以一直没能来上学。”厉鬼忍不住看沈肆，现在是第一遍钟声，沈肆这样问其实已经暴露了不是学校人员的事实。
厉鬼心中的杀意逐渐冒出，但是仅仅维持两秒，就被沈肆身后三双红眼睛掐灭。
厉鬼：已老实，求放过。
沈肆闻言点头，那演绎尚寻难度不大，谁都没见过就意味着谁都能代替。
他戴上了厉鬼的胸牌，笑了笑说：“你可以去开心玩耍了，接下来你的作业我会帮你完成。”
如果是生前听到这番话，厉鬼大概会欣喜若狂，但是现在……
它目送沈肆远去的背影，再度回头，就看到身后朝它伸过来的手。
“呀！雅蠛蝶！”
沈肆顺利顶着新角色进入教室，坐到座位上。
周围的厉鬼没有理会他，都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很快一名男鬼出来，看穿搭是老师，它背着手说：“接下来给大家发一份试卷，限时30分钟。”
话音刚落就一片哀嚎声，无论生前死后，学生们都不爱做试卷。
“安静！”老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它的眼神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