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讥讽一笑:“哀家就知道这皇后没安好心,只怕是惦记皇位很久了,才会想着趁这个机会对昌平下手!”
“虽说昌平罪有应得……”
她叹息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
宋清音却是突然开口:“太后怀疑昌平长公主的死和皇后娘娘有关?可有什么证据?”
太后靠在床头,目光幽深,微微点头道:“哀家虽在病中,可也听闻了些许风声,昌平那丫头,平日里虽然跋扈,但也不至于招来杀身之祸,如今她突然暴毙,圣上又昏迷不醒,皇后与六皇子趁机把持朝政,这一系列事情太过蹊跷,不得不让人怀疑。”
宋清音心中一凛,她本就觉得昌平长公主之死疑点重重,如今太后这般说,更让她坚信背后定有阴谋。
“可王爷搜查了些许证据,好似是公主府的人所为——”她颤颤巍巍道。
太后闻言,眼神微凝,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公主府的人?哼,这背后说不定大有文章。”
“公主府里的人若没有十足的底气,怎敢对昌平下手?说不定是受人指使,而这指使者……”
太后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意,宋清音和昭昭都心领神会。
“太后娘娘圣明。只是如今线索杂乱,一时之间难以理清。”宋清音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忧虑,“臣妇听闻六皇子与窦驸马近日来往频繁,不知这其中是否与昌平长公主之死有关。”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为了皇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太后冷哼一声,“窦驸马……他在公主府多年,看似唯唯诺诺,实则未必没有自己的盘算,如今昌平一死,他倒像是挣脱了枷锁。”
昭昭站在一旁,听着太后和师姐的对话,心中愈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