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切行动听我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两人齐齐点头。
——
夜深人静,公主府内一片肃杀。
窦驸马独自站在庭院中,仰望星空,神色晦暗不明。
忽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驸马爷,这么晚了,还在思念昌平姑母吗吗?”六皇子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窦驸马缓缓转身,月光下六皇子的面容显得格外苍白,这位失去最大靠山的皇子,此刻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六皇子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窦驸马微微躬身,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疏离。
六皇子冷笑一声:“驸马何必装糊涂?姑母死得蹊跷,本皇子查了这些日子,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姑母死前最后一杯茶,是驸马亲手奉上的。”
“六皇子此言差矣。”窦驸马面色不变,只是轻轻整了整衣袖,“公主生前所用之物皆经重重检验,若茶中有毒,太医岂会查不出来?\"
“更何况,我如今所得的一切,全都是与昌平成婚所赐,她死了,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呵,若是寻常毒药自然瞒不过。”六皇子突然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可要是你日日给昌平姑母描眉,而茶中有和螺子黛相冲之物呢?”
“你想要什么!?”窦驸马咬牙切齿。
六皇子冷哼一声:“将昭昭嫁给我——”
窦驸马盯着六皇子,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暗藏的银针,声音却依旧平静:“六皇子,昭昭不过是个不懂事的丫头,您何必执着于她?”
“驸马何必装糊涂?她可是闲善道长的女儿,更是上清观和靖北王府的软肋。”六皇子冷笑“只要她在我手里,还怕他们不乖乖听话?”
窦驸马沉默片刻,忽然低笑一声:“既然六皇子这么看得她,那我自然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如今昭昭毕竟住在靖北王府,到底如何,还是得问过他们才行。”
她的话让六皇子眯起了眼睛,他盯着窦驸马,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驸马的意思是,你愿意配合?”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