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没有其他的衣服可换”
“那一点点都不用担心，你能帮我的就是把他的衣服从我的世界里带走，皆大欢喜各有所需，不是吗？否则我每天都能感受到他的幽灵缠着我的世界里”
“我从不穿其他男人的衣服，”
“我不相信呀，你发誓吗？你从没有穿过其他男人的衣服，如果你发誓毒誓，”
“我不想诅咒自己，这誓发不了，”
“你穿过的，一定穿过的，”
“是的，我穿过的，而且不仅仅一件儿，我一直在穿别人的衣服”
“坐下，坐下，这里有我和你没有其他的男人，你得重新复活！去吧，我闭上眼睛，你把身上的狗的一切trace,那会让他发疯发狂，会乱咬人的，大明星很敏感，不喜欢狗的味道，喷香的香水味儿，香水我有，别紧张喝点儿这个，偶尔我也会压上一口的，抽烟吗？哦，听一首我做的曲子，已经被人选中啦！爱和爱情的钢琴曲，她的声音不够专业，她想出名。嗯，嗯想疯了，以为有人养着她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反正心中她算不上女人，是个中性人，她先干了一口，又给了他
“我不嫌你的”
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不够，是吗？再来一小瓶，喝不死的喝吧”
“反正我觉得，无论如何我进不了公司，”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因为我习惯自由了，你们公司太压抑了，一点儿也不像个音乐公司，”
“你身上太多的女人的气味”
“没有，没有。没有钱就没有女人喜欢，”
“别自作欺人啦，无法掩饰的，杨总身上才是资本家的味道，除了钱之外什么都不存在。”
“他是一股清流，”
“什么清流，他骨子里也是个骚男，否则他不可能把资本投在艺术的领域里，这行业其实是烧钱的大窟窿，几百万就跟喝口酒一样，不过他是我的老板，他其实想学王小波找个精神知己，不过最后还是选择退出，这首歌好听吗？”
“好像这首歌我在哪里听过”
“一首为爱情而创作的，其中有我的一部分灵魂，还有那个该死的诗人”
“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