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被男人不正经的语调打断,李勋儿慢慢放开手,绷着小脸。
刚刚勋儿哭得那些话,黎晏卿都听到了,他也慢慢松开抱着勋儿的手臂。
稍稍后退一步,先是单膝跪地,然后另一条腿也是同样的动作。
男人双膝跪地,双手举起怀里的那束红玫瑰,戏谑不见了,目光里满是正经的深情:
“勋儿,以前那个混蛋的黎晏卿的确死了,从现在开始还你一个全新的晏卿哥哥,好不好?”
“勋儿,原谅哥哥吧!求你。”
李勋儿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先是以为失去的痛彻心扉,现在又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现在男人此刻的举动着实惊到她。
黎晏卿是那样一个恣意妄为肆无忌惮的人,他从不曾对谁服过软,而现在他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记得有一次他不尊父愿,黎父让他跪下
十几秒后,李勋儿猛的一转身,她的心情难以形容,她好像很想逃,对,是想逃,仿佛再晚一点,她就要被跪着的男人牢牢钳制住,她不要这种感觉。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束缚里挣脱开一个口子,她不要再重蹈覆辙。
“勋儿!”黎晏卿眼看着李勋儿转身要离开,声音很激动:
“哥哥承认,你是哥哥这辈子最爱也是唯一爱过的女人。”
迈出两步的李勋儿蓦的停住了,这辈子最爱,唯一爱过,最有分量的是最后两个字‘女人’。
他,他终于把她当成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