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晏卿本能的伸手一探,面色一惊:“勋儿,你怎么发烧了,这么热。”
“啊!”
“发烧了?”
李修睿也伸手去摸勋儿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傅景柔已经去摸勋儿的掌心和脉搏:“脉搏快又弱,掌心很干燥,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着凉突发高热,修睿小叔,我登山包左侧小包里带了药。”
李修睿答应一声,去背包拿药。
众人已经七手八脚的把帮勋儿的登山包解下来。
勋儿自己心里清楚,她从昨天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舒服,只不过她为了不少唐沅沅的兴,始终没有吱声。
她根本不是什么着凉,而是要将心脏生生从身体里剥离,重新再造,痛的。
挣扎着要起来:“我没事,缓缓就好了。”
想着忍一忍就下山了,倔强的她其实是用这种方式在惩罚自己。
可也不知怎么的,一阵眩晕,世界就倾斜了,摔下去的那一刻,勋儿连抬手护住脑袋的动作都反应迟钝。
心里想,完了,肯定会摔坏了,心里清楚,却还陡然间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预想的并没有来,她睁开眼皮时,首先看到的就是黎晏卿连带着他伸过来的手。
男人手指又长又直,从小到大她把玩过很多次,她也试图拉在一起过,可每次他都会将手抽走。
他这双手,拉过的女人无数,却始终不肯拉她的手。
勋儿心里一阵苦笑,还有三天半,她不想给自己留什么执念了,彩蛋不会有,她只想躲开他。
偏试着起了两次,都被他按住了:“听话,把退烧药先吃了。”
傅景柔喂药,李修睿喂水。
李院长这个大医生为没有照顾好妹妹而自责:“都怪哥,出来玩,没有照顾好你。”
傅景柔更是一脸的心疼,她比勋儿大了几岁:
“怨我,同勋儿住在一起,没有发觉她着凉了,小姑姑对不起,我这样喊你,有没有好一点?”
李修睿:“”
勋儿看着满脸自责的两个人,扯出勉强的笑意:“干嘛!我没事,就是没踩稳。”
黎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