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梅儿,我希望在你艰难的时候陪着你,守着你。”宋嘉佑握住梅蕊的手,低头凝视着她的明眸恳切而真挚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梅蕊反握住宋嘉佑的手语气笃定道:“殿下,生产固然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固然是我最难的时候。于梅儿而言我此生最难的时候便是背负着使命逃离木家庄,眼睁睁看着火光冲天,相依为命的祖母葬身火海,同我一起长大的木槿替我葬身火海。殿下若真的疼我,怜我,便助我心想事成。”
“梅儿,我懂了。”宋嘉佑心疼的将人揽在怀里彼此不再多言,只安静的听窗外鸟鸣和风声。
很快宫里便传出温皇后芳辰要热闹一番的消息,礼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半月后温皇后的寿诞庆。
与此同时王公贵族,皇亲国戚们也都着手准备贺礼,以及参加宫宴的穿戴。
往年温皇后的生辰不曾大操大办,也就是在宫里小小热闹一番,有资格参加宴席的主要还是皇亲国戚,以及二品以上的官员跟他们的家眷。
近来太子妃每日除了处理庶务之外便是在教三郎说吉祥话,她打算等温皇后寿诞那一日带三郎入宫。
太子妃很清楚大郎到时候自会在帝后,以及王公贵族面前大放异彩,长此以往东宫嫡出的三皇孙谁还会记得呢?
差不多一岁半的三郎每天用那么多补药补着,仍旧瘦瘦小小,比同岁的二郎矮了快一个头了。
二郎早就能不用扶着走好长一段路了,三郎到是也能丢开手独立行走了,可走几步还成,再多走几步就会摔倒。
三郎唯一让太子妃欣慰的就是他说话吐字比二郎强不止一倍。
太子妃一遍一遍的教三郎说吉祥话,背孟浩然的五言绝句《春晓》。
太子妃不光对三郎严格要求,对大郡主柔嘉要求也不低。
瞧着柔嘉亲手绣的扇面太子妃欣慰颔首:“光绣寿字还是太单调了,若再绣点儿花鸟点缀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