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是一年。&34;林舒寒突然打断她,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林依蕾愣住了:&34;什么?&34;
林舒寒望向远处的樱花树,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34;她是我十五岁开始的梦。&34;
林依蕾震惊地睁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可能远不如想象的多,那个总是安静得近乎冷漠的少年心里,竟然藏着这样漫长而执着的感情。
宴会厅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有人开了一瓶昂贵的香槟,泡沫喷涌而出的声音像是某种讽刺的喝彩,庆祝着这场无人知晓的心碎。
林舒寒将空酒杯放在廊檐下的石栏上,转身走向花园深处。
林依蕾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可以让人把叶定坤送进精神病院,却无法将儿子从那段无望的感情中解救出来。
月光下,樱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无声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