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短暂的救了他,让他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
来电的是他的情人。
叶定坤虽是赘婿,但有很多情人,林依蕾心知肚明,却懒得理他,他就越发放肆,他跟自己的情人约定好了,只在外边玩,绝对不能闹到林依蕾面前。
他接通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和宠溺:“宝贝,这么晚了,还不睡?”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蜜糖:“定坤,我想你了嘛。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叶定坤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暧昧:“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想我了?是哪里想?”
女人的声音更加柔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人家就是想你嘛。你不在,我连觉都睡不好。”
叶定坤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那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去陪你。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
女人娇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天天陪着我。”
两人调情了几句,女人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你还在打那个孩子吗?那可是你的亲儿子,打那么狠你不怕出事吗?
叶定坤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和厌恶:“那个野种,我看着就烦!要不是为了林家的面子,我早就把他扔出去了!父不详的孩子,凭什么要我养?”
叶定坤以为他昏迷了,说起话来毫无顾忌,林家的秘辛就那么大喇喇的说了出来。
趴在地上的林舒寒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听见叶定坤继续说道:“林依蕾那个女人,也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非要塞给我!真是晦气!”
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定坤总是对他冷眼相待,为什么他总是被打得遍体鳞伤。原来,他根本不是叶定坤的儿子,他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
那天之后,他开始偷偷调查自己的身世。
他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母亲林依蕾的梳妆台抽屉里找到了一本陈旧的笔记本。
封面是深褐色的皮革,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是被人反复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