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身素白的弟子服穿在他们师兄妹几人身上分明很好看啊。
像天边被揉碎的白云,满是不羁,间或夹杂着些许矜雅,风格各不相同。
阿彻向来顽劣,这亲传弟子服在他手中几经变化,一开始只是小改小闹,后面又变成了一袭华丽的白,到最后直接连弟子服的颜色都给换了。
换成了张扬热烈的红。
他说,红色太艳,加一抹白色刚好,于是一袭华丽张扬的红色之中,加了一条纯白色的束腰绸带。
风一吹,红色中夹杂着点点晕染的白色,白色的绸缎随着红色的衣袂飞扬,充满蓬勃生机,给人一种明媚的昂扬向上之感。
宁钰想,阿彻他们若穿上,定也是好看非常的。
余相皖闻言仿佛穿过了万年时光,看到了初时他们相见的模样。
那时的他和叶枕安虽然穿着域剑峰的亲传弟子服,但骤然跌落悬崖,身形狼狈,弟子服上的白色束腰绸带不知所踪,衣衫皆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任谁也看不出那是域剑峰的亲传弟子服。
没想到大师兄私改后的亲传弟子服,竟与现在的一模一样,或者说,如今的这亲传弟子服,便是出自大师兄之手。
大师兄画的他,只是一个轮廓,将他当成一个试衣架子。
余相皖微微垂下眸。
宁钰见自家小徒弟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只顾着画,忽略了小徒弟。
于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道八阶防御阵盘递给余相皖。
余相皖看着递到眼前泛着浓郁金光的防御阵盘一愣。
随即抬眸看向师尊,虽然师尊还是一副淡漠的模样,但余相皖却觉得,师尊这是在哄他。
余相皖眉眼微微一弯,接过防御阵盘,温声道。
“多谢师尊。”
师尊虽然平时一毛不拔,但他对他和叶枕安真的很好,即便自己并不富裕,也不会对他们吝啬。
宁钰见小徒弟情绪稍好,心下一松,看着小弟子熟悉的身形,感慨道。
“没想到小八与你大师兄所作的画竟还有些相似。”
余相皖知师尊并不知道大师兄画中之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