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辰是哪一天?
余相皖脑中很乱。
到底是哪一天?如今是过了还是没过?
不对,他生辰没过。
他记得当时看原着时,男二生辰与他前世生辰时间一致。
九月廿二?不就是今天吗?
余相皖苦笑。
他连一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他现在肯定一看见大反派就会有应激反应,天快亮了,他得练练。
光想到他,余相皖浑身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他实在太害怕了,梦中真实经历的那些日子。
像炼狱一般的日子。
从小到大即使是前世,看电视有断指什么的都会被打上一层厚厚的马赛克。
如今才在梦中直面那炼狱。
他还缓不过来,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但是下意识的反应,下意识的眼神骗不了人。
余相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鼓励自己,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梦境中叶枕安的模样练身体记忆。
………………
午时,余相皖问他娘要了除他们家这个月开销外的所有银两。幸好他娘总是无条件信任他,而且他娘比他还佛系,不计较得失。
奉承着钱没了再挣的思想。
余相皖告别云氏,走进了地下赌坊。
里面哄闹声不绝于耳,穿着各类衣衫的人摩肩擦踵。
大多数人挤油渣似的围在一个个赌桌面前。
他现在只能赌一把了,毕竟他目前的银两可能只够大反派初夜的零头,更遑论赎身。
丞相府势大,也不用担心这赌坊黑吃黑。
他从小便对周围的一切感知力强,他不会赌赢的技巧,但是他会听声辨位算出骰子的点数大小。
余相皖看了几场以后,才开始仔细边听边计算骰子的点数。
人群实在太吵了。
他只能集中全部的精神力去听。
好在玩了两三个时辰,余相皖估摸着够了。
这才停下手。
人群中自然有人盯上了他,余相皖假装不经意间将丞相府的腰牌露出来。
京中三步一小官,五步一大官的。
自是人人谨小慎微。
不过好在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