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甚至是惶恐的,畏缩的,在爱人的脸颊、脖颈、锁骨处留下我吻过的痕迹,我害怕她不相信我的话,我害怕她以为我是个不忠贞且爱撒谎的坏女人。
我惶恐,我惶恐自己配不上仙子的爱,恩主的爱,螺丝的爱。
“嗯,我都知道。”
她回吻了我。
我的爱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她或许早就已经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我那段被掩盖在岁月之下的往事,我知道她总是有手段的,她总是运筹帷幄,总是云淡风轻。
总是给予我无限的安全感。
总是这般安心。
她喜欢我,我早已知道。
而我爱她,我怕她不晓。
我便这般倾诉着,带着我的爱,我的欲,我的一切,我愿将所有全都奉献出去,我只担心自己配不上。
我的确被黄家家主收为了妾室,但这只是表象,演给外人看的表象。
事实上,我是被当作祭品的。
没错,祭品,用于和魔族血脉相融合的祭品。
当时我不知道同我血脉融合的是魔帝的血脉,只知道黄家在暗中做某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只知道这件事和魔族有关。
黄家人似乎一开始也没有想到我对那血脉有那般高的契合度,原本被当成例行耗材的我,待遇一时间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但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事实上我甚至很诧异他们居然愿意和我平等的“对话”而非傲慢的“吩咐”——我猜测这可能与我当时融合魔帝气息,体内已经孕育魔胎有关。
现在回想起来,魔帝的气息真的神奇,或许其本身就可以被当成一种特殊的存在。十月怀胎,我生下了魔胎,也就是黄芪,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要我诞下这个小家伙究竟要做些什么。
我担忧这孩子的命运,无论如何,这个小家伙都是我的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性的本能和活命的本能同时折磨着我。
可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忧郁着,忧郁着,尽可能将快乐留给这个孩子。
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侧室,一个被买回来的花魁——一个贱婢。
我什么都做不到。
就算是死,也死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