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抓住胸口衣襟,指尖陷进雪肤渗出点点血珠。冷汗顺着蝴蝶骨滚落,在青玉床面洇出深色水痕。
尹晨夕眼睫微颤,还未有所反应,已被姚夭翻身压在身下。太虚道门特制的安神香从鎏金狻猊炉中溢出,却盖不住姚夭身上暴涨的合欢花香。
“夭夭?”
尹晨夕的声音像淬过冰的银针,右手抚上对方汗湿的后颈,疑惑道侣此时的表现。她束发的玄绸不知何时散开,鸦青短发铺在玉枕上,与姚夭垂落的银丝纠缠成网。
姚夭的喘息带着泣音,赤红眼尾扫过尹晨夕淡色的唇。
她忽然发狠咬住那截白玉似的脖颈,犬齿刺破皮肤时尝到霜雪气息的血腥味:“晨夕,你还在晨夕晨夕晨夕”
姚夭的喘息裹着蜜香,冷汗顺着蝴蝶骨滑入腰窝,在尹晨夕眼中凝成剔透的琥珀。
&34;不要&34; 她的声音混着梦呓,尾音带着媚骨天生的颤音,“不要不要离开我”
尹晨夕的睫毛动了动,十指放置少女腰间。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瞧见姚夭的雪缎睡衣已滑至腰际,露出纤细腰肢上随呼吸轻颤的蝶形道纹。少女的额发被冷汗黏在额角,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正被噩梦纠缠。
“做噩梦了?” 尹晨夕的声音带着晨露般的清冽,指尖轻轻碰了碰姚夭的肩。
这一碰仿佛触发了惊弓之鸟的神经。姚夭猛然睁眼,瞳孔里还映着血池中沉浮的残魂,她的雪缎睡衣彻底滑落在腰下,露出莹润的肩头和胸前晃动的赤狐玉坠。
“晨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抱住身边的黑衣少女,指尖几乎要嵌入对方后背,“我梦见你死了你死了!”
尹晨夕被撞得向后仰去,素纱寝衣的领口扯开,露出锁骨处上半夜时缠绵留下的淡青色尸斑,她的指尖抚过姚夭汗湿的后背,触感细腻如温玉,掌心却传来对方微微的颤抖。
“严格意义上讲,现在的我其实就是死着的。”
“不是这种!是那种,是那种”少女泪眼婆娑,惊恐地话也说不明白,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冰山少女玉手抚住她地额头。
“别怕,”她的声音轻得像竹叶掠过水面,“只是噩梦而已。”
姚夭的脸埋在尹晨夕颈窝,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