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
姚慧慧则是想到了什么，直接问我：“你刚才一直不出手，一来是不想沾染不必要的因果，这二来，就是你早就发现圈子的那些天师进了山谷？”
我说：“是，刚才战斗扰乱了这里的气息，所以傅婉莹、熊公，还有徐妍都是感觉不到山谷气息的变化。”
“但是我不一样，我……”
这次没有人提醒我，我自己忍住没有往下说，而是看着刘东东说：“你们圈子总部帮助傅婉莹，有你们的想法，可这并不意味着你们杀光乔林带来的这些人，你们杀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吧？”
“换个方式问你，那些粗制滥造的天师，他们是谁的人，或者说，是谁制造了他们？”
刘东东摇摇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华中分区的一个副手而已……”
我挥挥手，不再提问。
刘东东便说：“我的人把尸体处理一下，就撤了，后续这里发生的事情，也不会传出去。”
说罢这些，刘东东看了看姚慧慧，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刘东东走远，我便问姚慧慧：“你知道这些粗制滥造的天师们都出自哪里吗？”
姚慧慧说：“从明面上的资料来看，他们来自不同地区，不同门派，无实际上的关联，可从他们往年聚会来看，经常是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参加各种由他们组织的江湖活动，包括万花谷的这次盛会，也是差不多。”
“他们之间存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可究竟是怎样的关系，我需要进一步调查。”
我点头说：“那你受累查一下，圈子杀掉这些人，更像在打压某一股势力。”
姚慧慧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就算帮助万花谷，一下杀这么多人，也不是圈子的办事风格。”
说罢，姚慧慧就开始发信息，统计资料。
我则是起身向着傅婉莹的那边走去。
等我走到她身边，她才说：“我师公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我道：“人心难测，也兴许你师公收你师父的时候，他还没有变坏，是后来的某些事儿，让你师父变得如此贪婪。”
傅婉莹点头，随后对着刘东东那边喊：“他的尸体也处理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