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一秀的此番事件,梁子就算是结下咯。
不过南柯姑娘脸皮厚,睡一块就睡一块呗,还能怎么着,半夜偷摸给我揍一顿?
白发的被褥倒是崭新的,有淡淡的香味,南柯简单泡个脚,就要往床上钻,瞧见白发伏案写作,好奇地来看,眼见书中正写道:“痴情的男子遭了五花大绑,被推着出了监牢,要去往那乱葬岗砍一回头,女子虽有万般不舍,却只得眼含热泪,目送他的离去”……
南柯啧啧称奇:“城主带兵是把好手,写起小说来也文采飞扬啊。”
“闲来无事罢了,世事无常,总有许多我们无法捉摸之事,可在书中,你想怎样就怎样,岂不快乐。”
南柯点点头,又纳闷道:“我看你这故事线纷乱模糊,好像不太寻常啊。”
白发侧目道:“你能看得到故事线?”
南柯鄙夷道:“你莫非忘记了我的出身?你看你这小说,被砍头的男子并未真的死去,已然活着的女子却又早就死了,有破局者挣扎着想要寻觅真相,却又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好似在左右你的笔势。嘶,我看你这小说写的有些模棱两可,好像单单只是给某一个或是某一群人看的而已。”
白发笑道:“真的是小瞧你了,只看区区文字竟能掌握住如此内涵。”
南柯撇撇嘴,不搭话茬,白发心有好奇,问询道:“依你看,下一步我该如何落笔?”
南柯瞪着她,想了想,狐疑道:“你认真的?我可不会写小说,怎么给你指点?”
“又不用你动笔,只需说出你心中所想,我将之付诸笔端即可。”
南柯连连摇头,一蹦窜上了床,道:“你这小说有点东西的,我虽然看不清来回脉络,但牵扯到的人事物定然非同小可,你别想拉我下水。”
呵,看不出来,还是有点小心思的。白发思虑一秀之事,问她道:“你要何时启程?”
说到此事,南柯就有不小的郁闷了,撇嘴道:“那还不是要看山顶的住持和一秀怎么想,人家想要何时走,那就何时走,我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小小胳膊还能扭过人家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