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太初体回答。
陌离已经下了禁令，任何人不许与秦阳战斗，他不明白为什么鬼会这么问。
“你是否相信命运的牵引？”忽然的，陌离问出这个问题。
“命运？”太初体林通玄呢喃着这个梦幻的词汇。
“秦天昊与秦阳之间，必有一战。这便是命运，只不过我把命运的轨迹提前。”
若任由故事的发展，秦阳成为玄阳圣子后，那与紫霄圣子的秦天昊必有一战，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实。
而这一战，至尊骨会输，但并不会死。
“说实话，如果他死了，我会感到惋惜。”
“毕竟……他是名优秀的战将。”
静谧的地牢里，陌离突然飘出的这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林通玄不寒而栗。
太突然了，等林通玄反应过来时甚至觉得荒谬。
可林通玄清楚，眼前的这个人不会说无意义的废话！
他陡然停下脚步，周围滴落的污水仿佛触手般滑入心肺，化作窒息触手死死攥着他的心。
“为什么？”林通玄惊恐的心中有太多疑问，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人。
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个？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会是至尊骨？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带他来地牢？
“想知道答案？”
陡然，陌离放缓了步伐，一点点转身，脸上带着迷雾般的笑容。
林通玄沉默着，只有诡异的阴冷空气在逐渐蔓延。
知道太多，死的越快，现在的他属于陌离。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陌离转过身，笑意如雾。
“自古大帝多红颜。你觉得他们俩为什么都姓秦？”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上一个帝者，荒帝，也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