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自己做认为的对他好,就把他往外推,那未来千千万万年,谁还能比他更爱他,如果没有爱,他的厌厌又该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算了,连心脏都要偏左,那他自私一点,应该也没什么吧,至于那狗屁的命运规则,总能找到办法打破。
予烬想通了,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视线落到庄祁厌手腕上,既然要陪着他,这阵法还是得换一个。
把阵法中央的几笔换了位置,耳边雾蒙蒙的声音也终于清晰起来,身上的力气被刚才的疼痛抽走大半,予烬现在最大的动作也只限于勾勾庄祁厌的小拇指。
这点动静很快被庄祁厌察觉到,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唇瓣似乎在动,眼泪都顾不得擦连忙凑过去听。
“别哭,我没事。”
两天后,人族。
予烬坐在会议室,看着旁边的庄祁厌,笑着凑过去捏捏他修长的指尖:“厌厌,理理我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因为两天前的那件事,慕予烬吐血的样子实在是把庄祁厌吓出心理阴影,短时间都不想再见看慕予烬身上有一丁点伤口。
事后才知道慕予烬自己也没多大把握,这两天跟慕予烬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个字。
庄祁厌没有把手抽回来,也没看他。
予烬不气馁,抓过庄祁厌的手亲亲他的手背,语气讨好:“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一定都在有把握的情况下再去考虑,不生气了嘛。”
一边说,一边拉着庄祁厌的手晃,水灵灵的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眨,眼巴巴的看着庄祁厌,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模样。
庄祁厌抿了抿唇,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嗓音冷淡:“回去再说。”
经过三个小时的询问复盘,人族的几位高层也了解了岳池州的所作所为,跟庄祁厌达成共识。
每年会为血族提供新鲜血液,但不再强制送人过来,血族也不得随意伤害人族任何一位公民,两族算是获得和解。
等回到庄祁厌的庄园,予烬连句话都没说上,庄祁厌就一头扎进书房处理堆积公务。
予烬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笑的荡漾,钻进厨房做起小蛋糕,哄呗,离是不可能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