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住恐惧抬起头,触及的就是一双冰冷的血瞳,立马低下头俯身趴在地上。
庄祁厌垂眸睨着他,轻轻将他踹翻,碾着他的胸口微微用力。
一想到脚下的这具身体会迸溅出鲜艳的血花,就忍不住的兴奋,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活跃起来,叫嚣着撕碎他。
台下的众人感受到威压不断加重,都忍不住弯下了腰,呼吸逐渐加重,那些更弱小的人族甚至都已经跪趴在地,捂着胸口艰难的喘息。
庄祁厌漠然的看着台下的人,微微偏头,语气听着有些疑惑:“不是要看真相吗?为什么不抬头?”
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回答,斯诺克感受着胸口越来越重的挤压感,眼前都已经在发昏,呼吸越来越困难,连挣扎都没有多余的力气。
庄祁厌饶有兴趣的他濒死的模样,暗红色的眼眸满是趣味,嘴角弯起,似乎已经想象到了他死亡的样子。
手腕上突然多了一抹凉意,庄祁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身上的戒备瞬间就放松下来了。
予烬本来以为要把他拉过来要费些力气,没想到力气都还没用,这人就已经转身过来了。
予烬稳稳的抱住庄祁厌,把他的头按在肩膀上,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着:“没事了,我在呢,你咬吧,我受的住。”
脖颈一痛,予烬依旧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看了一眼庄飞,将视线落在地上的斯诺克身上,低声吩咐:“把人带下去,先关起来。”
虽然没有任何的命令语气,但就是让人会下意识的照做,庄飞都开始动了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人族的。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吩咐其他人把斯诺克带下去。
庄祁厌没有克制自己,只想紧紧把人抱着,将他的血肉吞食殆尽,让他只属于自己,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厌厌……”
耳边的声音又轻又小,像羽毛一样飘荡着落下,却将庄祁厌的理智在一瞬间全部唤回,尖牙缓缓离开,轻轻舔着他的伤口。
予烬靠在他身上,失血过多的眩晕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眼皮也变得笨重起来,无意识的呢喃一句心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