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灵妃眼底有阴影掠过，面色依旧沉静，像是在考虑什么。
“大掌柜，你放心。”
“看在今天这碗灵茶的份上，只要你把这伙贼人的信息告知，本总管定然会说服大总管，既往不咎此事。”
血衣卫之前做的太过，几乎引起神都公愤。
雨化淋今天来到万宝楼，这才收敛不少。
当然，万宝楼势力庞大，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但是！
这不代表雨化淋没有脾气。
这一句“既往不咎”便是赤果果的威胁。
宝灵妃自然听得出来，对方暗含的意思：
交出天字一号客人的信息，血衣卫不会在为难万宝楼。
否则，一个窝藏贼人的罪名立刻就能扣上来。
“雨总管，并非小女子不想交出贼人的信息。”
“而是有关于贵宾的信息，都保存在万宝楼总部。”
“小女子区区一个分部的小小掌柜，哪有权限调查贵宾的信息？”
宝灵妃心思电转，便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叫屈道。
这样的解释，乍一听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但雨化淋是什么人？
他不但是血衣卫的副总管，更是神朝官场的老油条。
这种解释，看上去没什么毛病，但分明就是官场最常见的甩锅……
雨化淋平时用惯了这种手法，几乎一眼就判断出宝灵妃在甩锅。
“大掌柜，你就不要在搪塞本总管了。”
“如果你万宝楼连客人的身份都搞不清，那还举办什么拍卖会？”
雨化淋冷笑一声，满脸的凶戾之气。
显然，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继续周旋了。
“雨总管误会了。”
“每位万宝楼的贵客都有一张贵宾卡，我们这些分部只需要认卡，不需要认人。”
宝灵妃依旧淡定地解释着。
“放肆！”
“宝灵妃，本总管已经足够克制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雨化淋见宝灵妃还在找借口，登时暴怒起来。
他运转功法，猛然拍向桌子。
“嘭！”
只听一声巨大的闷响，坚固的黑铁木桌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