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半傻，只是让它别太聪明了，又不是让它变成白痴。”
“不行不行，那不成虐待动物了吗？有没有不放回大海也不用打成傻鲸的办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当我神仙啊？直接饿死算了。”
“你不是神仙，但你是神医啊。”
“身病好治，心病难医，非要给个治疗方案的话，那就给它减负吧！”
“减负？”
“减少复杂的表演，减少繁重的训练，其实于我而言，相比看它们表演，我更喜欢看它们自由的游弋。”
这是张阳的想法。
但也是很多观众的想法。
【没错，我也不喜欢表演，就好比小日子的爱情片，以前从头看，看剧情，看演技，现在直接把进度条拖到后面，看最自然真实的部分。】
【对着呢，不过我比你更绝，我都直接不看剧情片了。】
【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不找小姐姐了，只在中午头睡不着的时候找。】
……
直播现场，邰凤微微点头，看着背鳍已经有些许弯曲的虎鲸，这似乎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了，不然继续下去的话，抑郁的最后只有死亡。
交代完毕，两人离开海洋馆。
邰凤突然把一张名片塞进张阳的衬衫口袋道：“要不要考虑转行当驯兽师？我诊所缺个镇场子的。”
“然后天天被你踩脚背吗？”
“我不踩了还不行吗？”
“不行！”
“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
“想啥呢，要踩但不能像刚才那样踩，去掉一个脚字，踩背！”
“嘿，你是把我当技师了是吗？”
“管你是医师还是老师，穿上丝袜就是我的技师。”
邰凤正要反驳，手机突然响起，是所里来的电话，有个狗子出急诊，需要她回去处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走了！”
邰凤挥挥手，坐上了自己的大奔车，一溜烟走了。
张阳一笑，正准备回车上，结果一辆白色suv呼啸而来，直接截住了他的去路。
“谁啊？开个车彪呼呼的？”
张阳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浅蓝紧身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