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唇相讥,语气中带着几分锐利:“太子此言差矣,难道在您心中,便是如此看待此事的?”
太子又是一声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本宫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前线凶险万分,愉王这般细皮嫩肉,去了恐怕不太合适吧?”
元林愉的眼眸微微眯起,她深知太子暗地里对她多有防备,甚至曾暗下黑手,但今日他竟如此明目张胆地针对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她想起了魏暮舟曾提及,他曾让侍卫设计栽赃太子一事,或许这便是太子今日如此针对她的缘由。
然而,不等元林愉开口反驳,一直沉默不语的闲王突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太子,如今国难当头,你怎还如此心胸狭窄,与八弟斤斤计较?莫非是因为明王之事,让你心中空虚,便想找八弟练手?”
闲王此言一出,大殿内的议论之声更是如潮水般汹涌。
众臣本就觉得太子方才之言,似有与元林愉争锋之意,如今经闲王一点拨,更是确信无疑。
太子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闲王,心中怒火中烧。
他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讽刺:“哼,真是够蠢的!”
元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底下臣子们的议论之声,不禁感到一阵头疼。
他重重地咳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行了,太子,你身为储君,不以国家大事为重,却在此与愉王争口舌之快,成何体统?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