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自己的恋爱观比我正确吗!”艾梦不甘心的揪着露西。
可露西这次,除了不恼,眼里还有一丝坚定。那是属于信仰者独有的坚定,无法作假的坚定。只要见过一次,那样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是超脱了生死。
“性欲是铭刻在基因最纯粹的欲望,那种东西,我当然也会有。”露西欲扬先抑,随后坚定不移的将艾梦的手脱离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眼中,仿佛宇宙光明般的坚定信仰,传递给她,露西目光如炬,“但是,比起那,我有更崇高的理想,令我放下底层的欲望。”
“理想”
“是的,带给别人幸福的事业,就是拥有无限价值的崇高理想。这就是我的理想,也是我的职责。”安烈科的静女,也由此而生。
艾梦终于从身临其境的感受中,体会到了,露西并不是想要乘人之危,也不是那种令人作呕的伪君子。她是真正,表里如一之人。这样的人,艾梦也无法升起对她的讨厌。
而就在内心放松的一刹那,艾梦失衡的身体,再次倾倒。这一次,伴随着露西的保护,她倾进了闺蜜的怀抱。没有恶心的感觉,没有心机和算计。
露西还是她最初时认识的那个,善良的好姑娘。
“我的身体是不是病了”
“身体的病容易治,但最难治的还是我们那颗软趴趴的心。”
人因为脆弱,所以想变得强大;又因为意识到比自己更强大的存在,而寻求庇护。人心有时像湖水,一点震动就能搅得整片湖上,天翻地覆。而有时候,即使面对枪林弹雨,这颗心也不会产生一点颤动。
人心是一件很复杂的事物。
露西将艾梦扶到床上,为她精心梳好横向的长辫,固定好满头的松散。碗里的甜粥,经过一番等待,已经有些偏凉。
“我去给你热一热。”
艾梦拉住露西的围裙衣角。她说:“不用,我想吃。”
由于艾梦消瘦的身体还是乏力,刚刚经过剧烈的运动,又撞到了胳膊。露西依旧像这几日那样,亲自喂她。
当一小勺微冷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