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道：“以前巫教剑走偏锋，只收女的不收男的，现在也变得男女都收了。你觉得今后巫教的发展会如何？”甄谋道：“这要看圣女如何操控了，如果她操控的好，可能会使巫教回光返照重新壮大一下，如果操控不好，可能会加速巫教的分裂。”孙思邈道：“为何会加速巫教分裂？”甄谋道：“巫教几千年建立起来的以女为尊，收女不收男的传统。一旦推倒，要想重建起一个新的传统，这任务是何其艰巨。秦始皇这么强悍的皇帝都要焚书坑儒，来遏制旧传统，重建新传统。如果有人站出来说我只收女不收男，我才是巫教正统，我才是真正的巫教，其它都是伪教，都是邪教。你说巫教会不会加速灭亡，然后冒出一个不知所谓的新巫教顶替他。”孙思邈问道：“会不会像佛教一样，新出了个大乘佛教，小乘佛教就没人信了？”甄谋道：“不可能，小乘佛教跨越到大乘佛教用了八九百年的时间。”
话说宝鼎山上，圣女连忙找来了林常秀。圣女道：“你马上停止招收男教众，只让朱雀在突厥那里，保持招收男教众。”林常秀道：“圣女这是为何？这样朝令夕改，对圣教名誉相当不利。”圣女道：“我们忽略了人的惰性，人其实是一种非常懒得动物，习惯了一样东西对自己带来的好处，就希望它千百年不变。这就导致了人们非常信奉传统，传统的东西只要稍微改变大一点，就会遭到巨大的反弹。”林常秀道：“好的，我马上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