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师傅?”裘五面上大喜,似是怕淮清反悔一般,飞快的说:“师父,这可是您说的,您可不能反悔!”
而后又对冯伯说:“冯伯,师傅答应我了,您可不许阻止我。”
冯伯又气又急:“两位仙长,小五不懂事,虽然他的修为达到了练气,但是他从未同邪祟交过手,与常人无异,若是去了难免会成为二位的拖累,您看这……”
“无碍,”淮清说:“既然我已收为他做弟子,此番前去同行自是要保他平安的。”
说着,他勾了勾唇:“既为我的弟子,由此魄力这很好,实践出真知,这便是为师教有你的第一课。”
裘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沸腾,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冯伯见劝说无果,只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三人离开时,冯伯絮絮叨叨的交代着裘五,又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一股脑的塞给了他。
裘五心中大为感动。
直到离开时,冯伯依旧依依不舍。
“冯伯待你很好。”
三人出了城后,不知是否是错觉,裘五感觉到了一股阴冷之气袭遍全身。
可分明是大好的天气。
听到魏芷殊的话后,他嗯了一声,说:“我自小无父无母,是冯伯一手将我带大,于我而言,冯伯便是我的半个父亲,他待我向来很好,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短短几句话道出了这个年岁并不大的少年坎坷半生。
魏芷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说:“你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话音刚落,便见裘五的脸颊竟是慢慢慢慢的变红,一路蔓延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