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婧为他做的这一切，远远超出了朋友的范畴。
“你……”
姜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了一句，“出去之后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陈婧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
“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朋友嘛，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陈婧把防弹衣的带子系紧，拍了拍姜禄的肩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这下你安全了，至少挨几棍子应该不成问题。”
姜禄苦笑一声：“但愿吧。”
他心里清楚，这件防弹衣最多只能抵挡一些轻武器的攻击，如果马长风真想对他下死手，这玩意儿也未必能保住他的命。
陈婧收拾好东西，刚要转身离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人脸色都是一变。
“不好，有人来了！”
陈婧低呼一声，环顾四周，这逼仄的杂物间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
姜禄心一横，低声说道：“别慌，继续装傻。”
陈婧立刻会意，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嘴角也流露出痴傻的笑容。
她抓起地上的一根破扫帚，胡乱挥舞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打死你，打死你，坏人，坏人……”
几乎就在同时，随着两声抱怨，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推门而入。
“这什么鬼地方，一股霉味儿，熏死老子了。”
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警员捂着鼻子抱怨道。
另一个高个子警员则不耐烦地附和道：
“就是，这破差事，也不知道队长怎么想的，非得让我们来巡逻这鬼地方。”
两人一进来，就看到陈婧披头散发，挥舞着扫帚，对着隔着一道铁门的姜禄大喊大叫，活脱脱一个疯婆子的模样。
矮胖警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卧槽，这疯婆子哪冒出来的？”
只见面前的陈婧衣衫不整，嘴角还有透明的液体，脸上带着傻笑，好好地姑娘，一副疯婆子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