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余年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女警官,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回应。
然后,他再次开口补充道:“另外,如果涉及到相关的图片或者视频,尤其是有关孩子们的部分,我恳请您能够帮忙打上马赛克处理一下。毕竟他们还是孩子,不应该因为这样的事情受到过多的干扰和伤害。”
……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穿驼色风衣的律师陈明月举着一个u盘闯进来,马尾辫梢还沾着印刷厂油墨:“余先生,这是欧阳昌电脑的云端备份……。”
她从帆布包掏出牛皮纸袋里面的打印材料,x光片上的骨龄检测报告刺痛了余年的眼睛——那些所谓的“自愿参与者”,年龄最大的不过十五岁零三个月。
余年站在蓝底警徽前,深灰色西装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当大屏幕开始播放审讯录像时,即便是前排见惯风云的警察们,也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画面里欧阳昌正在训斥浑身发抖的少女:“能伺候李总是你全家的福气,想想你自己的学费,和你植物人妈妈的治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