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棠始终陪伴在江幼荞身侧，认了一圈，才算是真正在各位大师跟前刷了个脸熟。
许久没有如此高强度的社交，夏如棠难免有些疲惫。
江幼荞递给她一杯香槟，“这才刚刚开始，你就累了？”
夏如棠笑而不语，多少带点撒娇求饶的意味。
江幼荞拿她没办法，笑着戳了下她的鼻尖，“行，今晚也差不多了，日后你也有的是机会跟他们接触。”
“他们今天跟你说的不是客气话，你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他们开口。你老师这面子还是很好用的。”
“嗯，谢……”
“不要再说谢谢了。”
江幼荞佯装生气地瞪了夏如棠一眼，“你我之间还要这么客气，就是跟我见外了。”
夏如棠笑着靠向江幼荞的肩膀，“我跟谁见外，都不会跟你见外的。”
江幼荞被逗乐，“对了，你师兄把礼物送到了吧？”
“嗯。”
夏如棠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追问，“老师，你什么时候收的柳元奕？怎么你们都不愿意对外公开？”
“我收他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是我第一个学生。”
江幼荞默了默，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很快便归于平静。
“他的性格很古怪，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他是我的学生，估计是不想顶着我的光环吧。”
“他除了脾气差点，其他都挺好的，在他这个年纪能在国内保持着顶级时尚摄影师的位置，还是很优秀的。”
江幼荞眼里有光，似乎也很欣赏柳元奕，“我让他跟你接触，是希望你们能从彼此的身上学到东西，这是老师最后能为你们做的事情。”
“嗯……”夏如棠细眉微蹙，“他确实性格挺奇怪的，送了礼物，给了联系方式后，就看不见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是他老师，你难得回国一趟，他怎么都不想着见你一面再走呢？”
江幼荞并不意外，也不觉得失落，只是莞尔一笑，“也许他有急事。”
“能有什么事这么急？见一面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我们两个算是不欢而散吧，他就是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