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他按下内线电话，“帮我安排一下，上次看的那块地，现在需要约赵兴谈合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之前的方案行不通了？”
“李总那边已经没戏了，”江亦辰揉了揉太阳穴，“赵兴这个人……需要重新评估。”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
挂断电话，江亦辰的目光落在办公桌角落的照片上。那是三年前和顾茉在巴黎铁塔下的合影，那时的他们，还带着初入商场的青涩。
敲门声响起，林楠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却迟迟没有递过来。
“有话要说？”江亦辰抬眼问道。
林楠犹豫了一下：“江总，上次说的出国的事……”
“想好去哪了？”
“暂时保密，”林楠笑了笑，“不过我的位置，可能需要有人接手了。”
江亦辰放下咖啡杯，目光变得深邃：“现在公司正是关键时期，你的位置……暂时不能动。”
“江总这是在挽留我？”林楠挑眉。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江亦辰走到窗前，“你不仅是我的得力助手，更是朋友。顾茉的事……你也一直很上心。”
提到顾茉，林楠的表情柔和下来：“我明白。那……我再考虑考虑。”
等林楠离开后，江亦辰拿起手机，拨通了顾茉的号码。
“茉茉，你那边怎么样？”
“刚看完新闻，”顾茉的声音有些疲惫，“是林清干的吧？”
“别担心，”江亦辰放柔了声音，“生意场上就是这样，我们抢了她的合作，她总要找回场子。”
“顾白也打电话来问了，”我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们搞舆论影响这么大。”
“需要我帮忙吗？”
“暂时不用，已经解决了。”顾茉顿了顿，“你那边呢？李总的事……”
“转战赵兴了，”江亦辰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这个人……有点意思。”
挂断电话后，江亦辰打开电脑，调出赵兴公司的财务报表。数字很漂亮，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