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视线看去,士兵回头瞪了眼窑役,“你和他比,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呀!”窑役好奇问道。
“你来工地大半年个月了,泉州县的李二牛你不知道。”士兵再次不屑的朝看了眼,一脸嫌弃,“他呀,能顶十个你干活。”
经过士兵的介绍后,那名窑役的嘴巴张的老大。
“什么他一顿要吃十碗米饭,能举起三百多斤的石头?”
“没错,他是俺们村的,从小力气就大,不过饭量也大,原先家里是李家的佃户,因家里实在供不起他这么吃,听说这边工地管饱,才来这边干活的。”同村的窑役一脸骄傲道。
窑役脸上写着大大服字,真是不服不行,李二牛这吃饭干活的本事传到王爷那后,乃是燕王特此为他批的条子,只要他能吃得下,管饱。
喧闹的工地。
此刻在寒冷的冬天像是有温度,他们脸上扬起的嬉笑,跟二年前大逃荒的百姓判如两人。
透过车窗外看到这一幕的赵框,陷入了深思。
谁让他来当藩王的!
这七个字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像是在告诉他,燕王来燕州就藩就是一个天大阴谋。
而这一切,朝堂上下像是全然不知。
这时,从远处的片柴火堆里,传来几名士兵的呵斥声:“哪里的,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
正拉的酣畅淋漓的杜子腾闻言,没顾的上擦屁股,忙扯起裤子。
“谁让你在着拉屎的,这里是军事基地,闲人免进,还不速速离开。”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杜子腾边跑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