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公,您劳苦功高,地位遵从,更是我大乾军方士族之首,您可要为我们做主。
我等的权利和地位,那都是我等先祖与大乾太祖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哪里轮得到那帮贱民之后,与我等平起平坐?”
“就是,就是,还搞什么军功授爵制?这不是就是想抢占我士族的利益嘛,你看那徐天德,还真的册封了两个泥腿子都尉?他们读过兵书吗?他们知道兵法吗?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就知道使用蛮力,凭什么与我等士族子弟同席而坐?”
……
“好了,好了,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听着下方,一群人在自己这里嚷嚷,钱松脑袋都疼,但却又没有办法。
“卢国公,我们倒是想安静,可你看那徐天德他能让我们安静吗?亏他也是士族出身,他徐家也是我大乾军方世家之首之一,如今怎么一条圣旨下来,胳膊肘就立马往外拐?以他徐天德之能,难道真的怕那武宗剑一个死物?”
又有一名将领有些不忿的道。
“闭嘴。”
此话一出,钱松目光陡然一凝,张口呵斥道:“武宗剑乃是武宗佩剑,为历代天子信物?是你能轻言的?”
此话一出,那名之前开口说话的将领顿时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问题了。
不止是他,就是在场的其他将领,脸色都是微变,神色有些紧张的看向帐外。
武宗剑为历代天子信物,见剑如见天子,有先斩后奏之权。
妄议武宗剑者更是重罪。
“唉。”钱松长叹 一声,用力的揉了揉眉心。
事实上,他也在头疼此事。
赵崇远连武宗剑都让张仕纬带来了,这就是摆明了料到会有事情发生,甚至可以说是就是冲着他钱松来的。
而这个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为重要的便是,他与京城的联系断了!
连续给叶连城写了好几封信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
隐约之间,他感觉赵崇远恐怕要是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