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伤势挺严重的啊,要不先去我哪儿调养一下?”
金磊摆了摆手,脸上肿得几乎看不清五官,右眼还挂着浑浊的血水:
“谢坚哥好意,我得回去准备明天的比赛。”
他摸出个古朴的小药瓶,倒出颗墨绿色药丸吞下,喉结艰难地滚动。
“师父教过我,医人先医己,这点伤还死不了。”
我看着他断指处渗出的黑血,看来这小子也被骨钉上的煞气侵蚀了,随之我赶紧说道:
“你现在灵气紊乱,赵玉今天这么丢人,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我把你带回元神堂至少有人照应。”
“不用了。”
金磊突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缺了门牙的齿缝漏着气。
“坚哥,您看我这样子 ——”
他扯了扯破烂的麻衣,露出胸前结痂的针灸铜人纹身。
“现在这副鬼样子要是回元神堂,张老板怕是要心疼死。”
他从怀里掏出半卷泛黄的医书,封皮上 “震门秘典” 四个朱砂字若隐若现。
“我得回去研究这个,今天用震门三针时,我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觉醒。”
正要开口挽留,金磊已转身蹒跚离去,背影在场馆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每走一步,膝盖骨错位的 “咔咔” 声都清晰可闻。
夜色渐深,灵书镇的石板路浸着薄雾。
“坚哥,咱们好久都没这么晚出来了,要不要去吃个夜宵?”
金凤看着我,问了一句。
“夜宵?我可不吃那玩意了,这几天非但没赚钱,还住院赔了不少,我可不能再乱花钱了。”
说着,我也是叹了口气。
“一顿宵夜也没有多少钱,坚哥,我请你就是了。”
红叶看着我,认真的说了一句。
听到她们这么说,我也是十分无奈的点了点头。
“算了,哪能让你们掏钱,明天你们也不用比赛,今天我请你们吃烧烤喝啤酒!走吧。”
“好诶!”
说完,我也是带着金凤还有红叶换了个方向,往烧烤摊走去。
可就在我们走向烧烤摊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一个小巷子里居然传来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