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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也剜开人性最深处的丑恶。
    墙角的啃剩骨头在阴影中泛着白光,仿佛在为这场罪恶陪葬。
    “她醒了三次。”
    张松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第一次喊我名字,求我赶他们走。第二次骂我畜生,说要报警。第三次……”
    他停顿片刻,喉间发出怪怪的声响。
    “她咬舌了,血沫喷在我脸上,温热的,像她煮的红豆汤。”
    我再也忍不住,剧烈的干呕震得胸腔发疼。
    五蕴汤的残味混着胃酸涌上喉头,眼前浮现出付玲被按在沙发上的画面  ——  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还未恢复,撕裂的下体渗出的血浸透了地毯,而张松就坐在一旁,看着朋友施暴。
    “他们走后,我给她换了身干净衣服。”
    张松摸索着捡起地上的稻草,放在鼻前轻嗅。
    “她抱着孩子缩在床角,眼神空得像具尸体。我跟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等我完全接管了付力集团,就带她去马尔代夫度假。”
    阳光突然被云层遮住,柴房陷入昏暗。
    张松的轮廓在阴影中变得模糊,唯有嘴角的微笑依旧清晰。
    我想起丰通大师说的  “断除执念”,此刻才明白,张松的  “顿悟”  不过是用另一种疯狂掩盖前一种罪恶,用宗教的外衣包裹禽兽的内核。
    “后来她得了抑郁症,不肯吃饭,不肯抱孩子。”
    张松将稻草揉成一团,塞进嘴里咀嚼。
    “保姆说她总在半夜哭,对着镜子用刀划自己的手腕。有天早上我喝完酒下班回家,看见她站在阳台,怀里的孩子在哭,她低头跟我说:
    “老公,你看,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不疼了?”
    “然后,我对着她说,对,说真的,虽然付玲长得好看,但看着自己的朋友把她……我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恶心。”
    我闭上眼睛,不愿再听下去。
    她最后看的,是张松带着酒气的脸,是这个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男人坐在我面前,双手合十,用空洞的眼窝对着佛像的方向,将自己的罪孽粉饰成  “顿悟”。
    “她跳下去的时候,我抓了一把她的头发。”
    张松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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