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怡是除了阿志以外,食谱品类最广的,对各种奇怪的食物包容性极佳。
她说完往嘴里放了一片,细细咀嚼了下,“还不错,有种特殊的香味,口感绵柔,酸甜口的,比鞑靼牛肉要嫩。”
黄天怡也是个爱吃的,但是同样是爱吃,也是有不同的。
覃诗说过,黄天怡和苏日娜都很爱吃,苏日娜是典型吃货,而黄天怡则是美食家。
用我简单粗暴的理解,二者区别是苏日娜是朴实的胃口好,而黄天怡则是吃的量少,但吃过的食物品类相当多。
比如她说的鞑靼牛肉我就没吃过,其他人显然也没吃过,苏日敏对‘牛肉’两个字很敏感,她问黄天怡,“达达牛肉是哪儿的牛肉?我没听过。”
“那是道法国菜,”黄天怡说起美食,就像问到了她对口专业一样,“把新鲜的牛里脊或是牛柳切成丁,用生蛋黄、酸黄瓜、芥末、黑胡椒凉拌,一般用配烤面包片吃。”
一听又是生吃的,苏日娜顿时没了兴致,“咱老祖宗60万年前就会把肉烤熟了吃,怎么现在反倒有人喜欢吃生的呢。”
出于好奇,我还是尝了一口生鹿肉,味道不难吃,但要说多好吃,也谈不上。
我还是对柑橘炖五花肉这种朴实无华的菜品更感兴趣。
当侍者端上新西兰银蕨农场的牛眼肉时,宋辞他们三个回来了。
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小颜,她朝我笑笑,小声说:“先吃饭,回去再说。”
凌修之对这道牛眼肉赞不绝口,开始显摆他的见识,“你们知道吗?这家农场的牛都是放养的,只吃新鲜牧草,所以牛肉的口感特别好。”
苏日娜有些呆萌地看着他,“牛不是都吃草的吗?我家的牛也吃草啊。”
我们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最后上桌的当地特色甜品帕夫洛娃蛋糕,和舒芙蕾有些像,区别是表面更酥脆,虽然偏甜了些,不过上面铺满了新鲜水果,吃着倒也不腻。
回到酒店后,小颜、宋辞和赵虎都跟着我们回到房间里,我知道他们肯定是有事要商量。
进门后,他们也没和我俩客气,径直坐在沙发上。
赵虎首先开口,“刚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