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
王栎然的经纪人已经摆烂了。
完了！
彻底完了！
王栎然自己却很平静了，“我知道傅氏娱乐这次让我来参加综艺，是有力捧我的意思，也给了我长约合同，不过我不打算续约，违约的钱我也确实都准备好了。”
也就是说，他刚才跟姬云汋说的“玩笑话”，不是开玩笑。
“当然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音乐事业上也只是新人，确实没资格肖想身为玄门第十八长老的云汋大小姐。”
王栎然笑得很灿烂，也很真挚，“可是不妨碍我喜欢云汋大小姐啊！喜欢又不是一定要追到手，要拥有，我就不能当长老的粉丝吗？”
作为“粉丝”……
王栎然看向姬云汋，想到她遭遇的事。
即便没有一一去亲眼见证过，他光想想就觉得心里疼。
初中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但他和他们全班，不！全校的男孩子一样，谁不把姬云汋当成梦中的白月光啊！
漂亮！
仙气！
性格又好！
其实那个时候很多欺负姬云汋的小男生，都是喜欢她。
只不过那些个小渣渣，根本不懂得喜欢，都非常自以为是的用欺负的方式，想让小仙女记住他们。
“你不知道吧，你可是当时整个桥柱镇初中男孩的梦中小仙女。”王栎然诚挚地说，“我后来在傅氏娱乐看到你，好几次都无法相信，你就是你。
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觉得挺心疼的，曾经那么漂亮如天上白月的你，怎么会被傅少压抑成那样？
可是我刚签约，家世也普通，除了默默看着，也没办法做什么。你也确实不需要我做什么，仙女就是仙女，你现在更高不可攀了。傅少也高攀不起！”
在看到姬云汋过得不好后，他其实有过那么一点肖想！
但云城洲际酒店的那场玄门长老受封直播，让他明白——
他不配，傅明越也不配！他们这些凡夫俗子，都不配肖想她。
“怎么说呢，我现在应该算是你的事业粉？”王栎然坦坦荡荡地看着姬云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