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孔芳抱紧双臂，海风带着咸腥味灌进领口。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
她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你看那些房子，门窗紧闭，连狗都没有。”
周意踩着咯吱作响的木板路，忽然被墙角一堆鱼骨绊了个趔趄。
那些鱼骨大得异常，脊椎骨足有成年人手臂粗，鱼头骨上尖锐的獠牙还挂着风干的肉丝。
“我靠，这哪是普通海鱼？”周意惊呼道，此刻却满脸惊诧。
他掏出手机拍照，屏幕光映出墙面斑驳的血红色涂鸦——是个巨大的漩涡，中间嵌着类似龙鳞的图案。
远处传来木板吱呀声，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杖从雾中走来。
那是个矮小瘦弱的老人，身高不足一米六，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衣服。
他拄着一根粗糙的木头拐杖，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的声响。
老人眼窝深陷，浑浊的眼球盯着周意手中的地图，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
“年轻人，想寻死别拖累我们！”老人的声音嘶哑急促，他的手指如同鹰爪一般紧紧抓住周意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周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孔芳惊呼一声，迅速伸手拉开了老人：“大爷，您别激动！”
周意却愣住了，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老人袖口露出的那片青色鳞片状胎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