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忱在她的这种眼神威逼下，终是败下阵来。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皇甫悦看着他，沉声说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怀疑我的身份的？”
苏聿忱知道她会问这个。
“从你……收起狙击枪的时候。”
皇甫悦自是知道他说的是哪次，她的眸中划过一抹震惊。
那次行动，是她长大后第一次回国，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就已经怀疑到她了吗？
“我当时就该开枪的。”
苏聿忱轻笑：“你不会。”
皇甫悦：“……”
“谁跟你嬉皮笑脸？严肃点儿！”皇甫悦气不打一处来。
平时都是她戏耍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戏耍她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将你和我有关的一切，都如实招来！”皇甫悦冲苏聿忱挥了挥粉拳，看似狠厉。
苏聿忱心中无奈，知道今日要是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某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从你收起狙击枪那一刻开始，我就怀疑起你的身份了，因为你身上的杀气极为专业，让人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如此专业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在临战前改变决策，唯一能够解释的是，你……认识我。”
“这件事情还没有完，你晚上就闯进了天筑华府，你这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苏聿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皇甫悦：“……”
“我收了枪那就意味着这单黄了，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命值多少钱吗？我有那么多资金去赔违约金吗？反正也是保你的命，从你家拿点儿东西不过分吧？”
“不过分。”他的声音沉沉，极为好听。
“然后，我接到了联盟的任务，起身赶往边境。”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那里会再次碰到你。”
“像我们这一行的人，对一个人的气息是极为敏感的，我和你近身交过手，你的招式……我再清楚不过。”
皇甫悦看着他说道：“所以你极力想要扯下我的口罩，就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苏聿忱“嗯”了一声。
“显然，我赌对了，我们是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