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上下文,也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倒像是一次让她站队的试探。
“好啊。”苏郁仪半真半假,“伯远兄是有了什么消息么?”
曹岑显然是有了几分胜券在握:“不算是消息,只是我门路到底多些……”他提了提气,还想再说些什么,一个女官模样的人从月洞门那边走了进来。
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粉黛薄施、芳泽无加。
看衣着是应该是正六品司记,这个职位已是如今大齐女官中地位最高的一位,虽然品阶不高,却是太后身边的近侍,比庶常馆里的陈翰林得脸不知多少倍。
司记本该有两名,太后只设置了一名,据说姓孟。
她没有关注到廊下说话的二人,径自走进庶常馆里,曹岑丢下苏郁仪,也紧跟着她走了进去。
苏郁仪悠哉悠哉地重新端起自己已经冷了的粥,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
太后欲选侍读学士的事沸沸扬扬地传了一个多月,如今也是该有定夺的时候了,隔着一道门,看着里头的庶吉士们抻着脖子,眼巴巴地等着孟司记开金口,就连陈翰林都控制不住地紧张,下意识站起身来。
孟司记在房中站定了,丹凤眼带着审视,举目四望:“苏郁仪苏进士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