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别为旁人吵架了好不好?我这么爱你,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苏晚晚说:“你对她有没有私心,自己最清楚。”
陆行简下颌线绷紧,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让人杀了她。”
苏晚晚并不信他。
他不过以退为进,逼她表态而已。
就像当初她轻描淡写地让他杀了刘七。
现在刘七不还活蹦乱跳的?
“杀了她有用吗?她照样活在你心里。”
陆行简怨气十足: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看来有她在的地方,我就得避得远远的,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本来困得不行,吵了一架反而精神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鼻尖蹭蹭她的鼻尖。
“咱们别再提她了,玩点有趣的。”
苏晚晚知道,一旦两个人吵得没完,他就用这招哄她。
觉得在床上把她哄高兴了就不会再翻旧账。
实际上,问题一直在那里,从来没解决。
她若是再提,便是她不懂事,无理取闹。
……
气氛却好像越来越紧张。
众人好像都在心照不宣地等待某个时刻的到来。
三月十七日,正是北元举办苏鲁锭大会的日子。
而大会举办地点八白宫,就在延绥城北边不到三百里地。
陆行简穿好盔甲,却给苏晚晚拿来一套平民的粗布衣裳,带她去了一处普通宅院的地下室。
“在这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苏晚晚凝重地点点头:“我等你。”
陆行简摸了摸她的头发,深深看了看她几眼,又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
“除非我亲自来,任何人来唤你都不要现身。”
“这里有吃有喝还有药,住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苏晚晚故作不耐烦地抱怨:“还一个月,快去快回,我还等着你带我回京城呢!”
陆行简低低地笑了两声,故意揉乱她的头发,大步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苏晚晚觉得鼻根有些酸涩。
男人要亲自上战场,她并没有规劝。
他有他的志向和抱负,她所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