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厨子也是一脸关切。
“难道你背着我们俩偷吃了?这眼睛肿得还能瞧得见东西不?啧啧,所以做人还是要讲点义气的!”
陈府医给了他们俩一个白眼,只是眼睛肿着,那两人压根也看不出来。
用了早饭,卓克王子非要沐浴更衣。
“驿站的床榻太硬了,房间还闷热,出了一身汗,接下来两天可都没落脚地了,本王子要沐浴!队伍迟点再出发!”
祁西洲心中一百个不愿,但拗不过他,沉着脸,点了点头。
卓克王子朝许知意眨了几下眼睛,表情别提多跳脱了。
许知意也不好拂了他的一片好意,抓住他伸过来的胳膊,缓缓起身。
“那我也去重新换身衣裳,夫君别急。”
一声夫君,祁西洲的脸更黑了。
他们两人成婚几月,她从来只恭敬称自己一声王爷,从未这般亲昵。
抬眸望过去,他们两人说说笑笑地往楼上走。
男的挺拔,女的娇俏,只看背影,就觉得十分般配。
卓克王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畔。
“你简单擦洗一下就好,伤口切莫沾水,记得让她们再重新给你上药,这样才能好得快。”
许知意了然,冲着他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她知道,卓克王子并非这么矫情的人,只不过是想让她多休息一会,才找了那么个借口。
伤口经过谢骁的处理,已经完全止住了血,周围也不似前几天看着那般红肿吓人。
想了想,还是麻烦浮生和白嬷嬷替她洗了头发,用热水擦了身子,换药包扎。
“郡主,您瞧这身湖蓝的衣裳如何?”
许知意懒懒地半倚在长榻上,由白嬷嬷拿着大大的棉布替她仔细擦干头发。
“宽大舒服点的就行,反正都坐在马车里,首饰头面的就都收起来吧!”
“奴婢瞧着卓克王子那一头的小辫子就很好看,几日不洗也看不出来!要不奴婢也替您梳成那样?”
许知意瞥她一眼。
“不了,就拿绸带系着就好,左右都要躺着,那么多辫子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