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皆是她许知意是我祁西洲不要的女人!那么多的贵女都入不了何少卿的眼,偏偏瞧上了一个弃妇,真是可笑!”
话落,就对上许知意黝黑的眸子,眼底还带着几分鄙夷。
何陵景与祁西洲刚开始说话时,她就醒了,不过是有些恍惚,一时竟忘了下来。
没成想,就听到了祁西洲的这番话。
“安王既如此嫌弃我,又为何每日不落的来丞相府?您娶了位好王妃,可别冷淡了人家!”
祁西洲觉得她这是在吃醋,方才还酸涩的心,一下就得到了慰藉。
“本王哪一句说错了?才与本王和离,就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祁西洲只觉得双膝酸软,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竟扑通跪了下去。
甚至能听见膝盖骨轻微的碎裂声。
祁西洲的侍卫也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却是没能把人扶起来,吓出了一脑门的汗。
祁西洲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这才没惊呼出声。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迅速席卷全身,使得他整个人都在不住的颤抖。
近几日,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祁西洲知道,他的腿怕是根本没好利索,指不定体内的余毒尚未清除。
想到又要回到躺在床榻上,无法正常行走的日子,祁西洲的一颗心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知意,本王这腿是不是压根就未痊愈?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许知意已被何陵景轻轻放了下来。
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静静凝视了许久,她才低低笑一声。
“安王说笑了,之前治疗您腿疾的时候,陈府医都在场,他可有觉得哪里不妥?如今再来质疑我,不觉得可笑吗?”
许知意扯了扯何陵景的袖子。
何陵景半弯下身,“怎么了?可是饿了?”
语气温柔的似春日里的西湖,听得人心间发痒。
许知意面皮发烫,耳尖也红得似能滴出血,幸亏天黑烛暗,别人瞧不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