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很伤心。”
“乔影后，能请你给我和我的几个孩子签个名吗？他们都非常非常喜欢你。”
“签在哪里。”
于途的手拉着她从胸膛画起来。
“这里。”
“给你的签在哪里。”
“乔影后想签在哪里。”
关秘书长开会遇上于途，中午一起吃饭，他转年就该退二线了，准备去协会一类的位置。
“老于啊，时间真是一晃儿过去的，二十多年啦！”
“你任上做了这么多事，应该没什么遗憾。”
“怎么没有，空间站那件事就是，还有好多。”
“以后呢！”
“以后啊，你嫂子也说啦，她也退了，我们就含饴弄孙喽。”
“说到这个，你就是跑马也赶不上我啊！”
于先生回去跟晶晶吐槽，就是给他留点面子，咱们还用跑马，多的子儿点天元都赢他。
韩奕也回来了，去老爸办公室的时候碰上了厉教授。
“老韩，这是儿子回来啦！”
“是啊，有时候一年就回来这一回，小奕，这是厉教授。”
“还是叫叔叔吧，咱们还见过呢，在于途他们家。”
“哦，厉叔叔，您一说我记起来了，还带着孩子。”
“是，他妈妈和于途以前一个办公室，我们和他们全家都很熟，你和小乔又是同学，看，世界多小。”
“小乔，小乔啊！”
舵主微微低了头，掩住他的嘴角。
“是，很小。”
交大的图书馆依然安静，是韩奕从小就喜欢来的地方，乔木的叶子映着阳光，绿得好有精神。
韩奕去了几天，不知谁照的照片被放到校园网上，称做“图书馆男神”，求认识的那种。
“于小乔，今天看见厉教授了，以前竟然在你家见过。”
“舵主哥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有个拓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