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东呢?”许定山示意他坐下,让其将河西的局势说一遍。
顾春来这才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王秃子跟林北狂二人在平阳也稳住城内局势,榆城由王林协防。
后面浦津三城则由胡球儿总览,具体我已经连同陈庆之写了奏章,由他呈递陛下。”
“不出意外的话,王秃子他们这次立了如此战功,在河西、河东、韩西等地获得封职……”
“说到底,这次河西之战能获得如此大胜,全仰仗大公子计策,料敌于先!”
顾春来脸上笑意渐浓,“左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次跟他过招的人并不在河西,而在千里之外的长安!”
“左起!”许定山眉头一挑,“听说他受了重伤?”
顾春来目中泛起兴奋,“不错,这左起能后来居上,声名远超王景,果然名不虚传!”
“他以诈白之计想要顺势向南再次偷袭东城,断王秃子他们后路,被史纲以穿甲弓阻住。
本该渡河的他料定浦津守备空虚,掉头杀到浦津。
若非有大公子提前布置,陈庆之放出王林调动消息,我也无计可施。”
“左起被阻,我便赏了他一箭……”
许良这才明白,原来左起的重伤是这么来的。
“可惜,这厮到底奸诈,竟敢逆流而上,夺孟津渡口回到河东……”
顾春来说着,面上兴奋被可惜取代。
似他这般无视功名的,如今能激起他兴趣的事可不多。
而在战场上杀死左起、王景这样的名将,是为数不多他兴趣的事之一。
许良笑道:“凡事可一即可再,能伤他一次就能伤他二次,能伤他就能要他命!”
顾春来点头,显然是认可这个说法。
毕竟在此之前,谁也没想过能在战场上正面击退魏武卒,更不用说伤到左起了!
许定山忍不住道:“再等等,等良儿把秘密武器制出来了,魏武卒就只有逃跑的份!”
顾春来吃了一惊,期待看向许良,“秘密武器?”
他知道,许定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