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不信你可以亲自看看,吏部文书,我可不敢造假。”
陆之言接过,看完之后,脸色变得奇差,将文书扔在地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孙诚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个因妻子家门第上位的男人,装的倒是挺清高。
陆之言怒气冲冲地去了吏部兴师问罪。
可从吏部出来时,却如霜打的茄子般,肩膀都耷拉下来!
他第一时间回到将军府,想将此事告诉宁禾,让宁禾帮忙想想办法。
宁禾坐在房中,一边审阅着新一期的妇女报,一边盘算着开设女子学堂的事。
见陆之言脸色难看的进来,她心中了然,却不主动安慰。
直到陆之言憋不住了,自己坦白道:“禾儿,我的军权没了。”
宁禾惊讶地抬头,一脸震惊道:“怎会如此?你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陆之言死鸭子嘴硬:“那怎么可能呢?我带着人挡住了流民暴乱,还命南城守将给太女殿下打开城门,此番大朝会太子逼宫,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可吏部一声不吭就把五城兵马司的兵权给了孙诚,我这个大将军头衔不变,却没了实权,这还算什么大将军?”
听到陆之言抱怨,宁禾心中痛快。
却一脸为难道:“既是吏部下的文书,想来不会有错了,夫君,此事恐怕还是你有错处,否则以越璃与我的关系,怎样都会保下你的。”
陆之言闻言,心中有些忐忑。
他自知理亏,也知他实际上就是站在太子一方,若不是中途有了不祥预感,临时变阵。
恐怕如今不止失去军权,甚至会丢了性命!
难不成是江越璃这个皇太女发现了什么,这才对自己出手?
看着一脸担忧地宁禾,陆之言很想让宁禾出面,去探探长公主口风。
又怕这举动会惹怒长公主。
本来江越璃对自己只是小惩大诫,真摊开了说,可能他这大将军的头衔都要保不住。
心中为难,陆之言越发烦躁。
宁禾却贤惠道:“夫君,我看这里面定然有什么误会?我听越璃说,太子在大朝会上攀咬你,说你早就投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