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公主如何？”
钱涛深吸一口气，直接道：“你觉得长公主为储君如何？”
冯破虏瞪大眼睛看向钱涛，满脸震惊。
“你疯了？长公主可是女子！女子怎可为储君？如今武将中，都以你为首，你切莫犯浑。”
钱涛的神色却十分平静，看向长公主的方向道：“老冯，说句实话，太子和三皇子与长公主相比，如何？”
这问题把冯破虏给问住了，他低着头，一脸凝重。
“你看，连你都迟疑了。”
钱涛继续道：“三皇子咱们就不说了，外强中干之辈，天生的纨绔，难堪大用。”
“太子可是储君，多年来一直接受名师大儒的悉心教导，可到头来呢？”
“一个不明来历的神女，便能让太子失了理智，甚至逼死侧妃李氏。”
冯破虏仔细思量着，一直没有说话。
钱涛又道：“或许你认为，我刚说的那些事都跟你无关，那我们就看眼前。”
冯破虏抬头，有些迷茫：“什么眼前？”
“就是这眼前的兽潮，”钱涛的目光离开长公主所在之处，投向远处山林的边缘，“刚才长公主与周典军可是从山林外的方向赶来。”
“兽潮动静如此大，一般人听见，早就跑的远远了，可长公主却逆流而上寻找我等，你再看看太子如今在何处？”
“长公主颇有些为军主帅的气度！这份沉稳和胸襟，我只在一人身上看到过。”
冯破虏知道钱涛说的是青面战神。
他有些无奈道：“老钱啊，你看看你又来？长公主是女子，你为何老把她与青面战神扯在一起！”
钱涛却摇头道：“非是我总将青面战神与长公主扯在一起，而是这两人给我的感觉太像了，无关男女。”
“老冯啊，你老实说，看到英姿飒爽的长公主拉开重弓射杀猛兽，看到她冷静指挥我等躲避兽潮时，你难道不会偶尔恍惚？”
冯破虏沉默了，他无法说谎。
他的确恍惚了！
甚至在他眼中，某些时候长公主与青面战神的影子有所重叠。
“可……”冯破虏有些犹豫，“可历朝历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