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韩慕白居然让老张去大理当总督。
“老张能当总督？”
“他的确可以胜任，其实大事小情都有例可循，只要照章办事就没问题，而且他手下还招揽了一批幕宾。”
听起来，老张混的可以啊。
方明纳闷了：“老张的为人，不会见利忘义，他跟了我那么久，是苦出身，而且对朝廷的章法很了解。要说他贪财害民，我不相信。”
“臣也不信，大理的奏折是一个知府派人送来的，很多城池的百姓都被官府压榨。很多衙役甚至直接杀人抢夺财物。”
老张不会这么干的。
“陛下，臣也以为，张山不至于这样做，但他既然是总督，出了这样的事，他就责无旁贷。也许，他在为官之后，开始摒弃自己的善良了。”
“先不要下定论，那个什么‘天教’是干什么的？”
“和官府对抗的，奏折里已经说了。天教的教主是谁，不清楚，好像是个民间组织，据说这个组织杀了不少衙门的差役，很多百姓当它是天，势力迅速扩展。”
听来听去，怎么有点像是李天寿干的呢。
方明起身踱步，在御书房内走来走去。
韩慕白已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陛下，你莫不是又要出宫吧？”
“差不多。”
“不妥，皇帝是一国之君，怎么能总离开京城呢，朝中那么多大事，你让臣一个人处理，臣处理不过来。”
可是派其他人去，方明也不放心啊。
“陛下，让内卫去吧。”
“不，我必须亲自去，我有预感，这肯定是李天寿在作怪。其他人搞不定他。”
“可是，陛下不是刚给各诸侯国旧地弄了个‘封王’的旨意么，李天寿难道不该去找那些人么？”
方明长吁道：“李天寿的智慧比九轮王高明的多，他做什么事，你猜不到的，连我也猜不到。京城交给你，大理，我必须去。”
得，皇帝又要出去了，韩慕白还能说什么呢。
……
大理。
老张一个人在城中，四处躲藏，漆黑的夜晚，他钻入一家客栈中。
“掌柜的，我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