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水哪里还能回答,人已晕了过去。
“你看他背后还在一直流血呢?”毕琳惊慌的叫道。
贺聪看后急忙给他涂上刀伤药,又将自己的长衫衣角撕下来,然后将于在水的伤口包扎起来。
于得水赶忙砍来竹子绑制成一副单架,与贺聪抬着他行走。到是走了没有多远,见前面山坳,远处好似有个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庄。绕过山脚就见这里到山清水秀,风景十分优美。看那小河弯弯环绕四周,户户均以竹篱笆为墙,有如悠然见南山的那种如诗如画环境。
走进这村庄内,显在眼前的是一条夹道垂杨路,路又是那么宽,那么长。柔条迎风飘拂,如同到了清凉境地。路两边是竹篱茅舍,村民更是和蔼可亲,人人笑容可掬,更没有村民以敌视狐疑外人的眼光看着他们。
于是四人来到一家,这家短短的墙,两扇柴扉,并有个不大的花圃。花圃虽是不大,却中满眼万紫千红的情景。院中还有一双梧桐树,摩天张盖,覆地浓荫。树下有个方形青石桌,配四张圆凳。阶前种一排翠竹,置几块石头,却也有一湾流水绕过墙脚。水要比河里清,可以洗涤捣衣。让人在这绿沉沉的环境,神情显得非常的愉快。
贺聪与这家村民协商好后,就在这村民家安顿住了下来。然后又委托村民找来一位老郎中给于在水救治。
这老郎中也只是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满面皱纹、头发虽已是又白又稀差不多快掉干净,却扎束得很规矩。腰杆也还算硬实,不见弯曲之态,对人到也十分热忱。
贺聪打量着老郎中,正思付当如何开口,老郎中却已抢先打上了招呼。这招呼倒让贺聪颇有些意外。
老郎中则道:“这孩子似伤的不轻,需要救治。”说着便查看于在水的伤情。
“郎中,他的伤势怎么样?”毕琳着急地问道。
“哎!他背上的刀伤倒没有什么,只是……,只是他的经脉混乱无比,体内真气逆流窜动,如果不好好救治的话,会命在旦夕。希望你们要好好照顾他,依我的估计,醒来之后,他也得在床上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那郎中摇头叹息道。
“怎么会这样?郎中,求你再想想办法啊?”毕琳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