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桦见这人颇有大佬风范，想来是使唤人使唤惯了。但在医院里，他才是老大。他也收起了礼貌客气，冷冷回道：“精神科的病房，设施不一样。想她好就住上来。”
说完白止桦正欲离开，又被苏耀文叫住：“白医生留步。”
然后他就起身，对身后一干人等说：“全部下去。”
在底下随从走尽之后，苏耀文才再次开口：“白医生，在下苏耀文，她是我夫人。关于她的病情，希望白医生坦然相告。”
白止桦直言道：“在没有征得病人同意的前提下，我们是不能透露病情的，家属也一样。苏先生理解。”
“她此刻就在这里，并未阻止你我对话。还望坦然相告。”苏耀文继续坚持。
白止桦似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回道：“她只是有既往病史，至于现在什么问题，我还需要进一步了解。目前暂时无可奉告。”
然后他对着陆羽鸿来了句：“你跟我去拿药吧，晚点等她情绪稳定之后，我再来了解病情。”
白止桦说完就转身离开了，陆羽鸿也立刻跟了上去。两人进了电梯就开始了对话。白止桦并不知道齐墨已经变成墨心回来的事情，他的认知还停留在五年前齐墨在水坝边车毁人亡留遗书那时候。虽然陆羽鸿逢年过节总会给他送东西，但每每问及双方感情，陆羽鸿总以“好事将近”四个字敷衍了事。所以如今看见陈婉君自杀未遂，白止桦直接开口问道：
“她已经知道了？”
“不是，五年前他没死。”
“那他现在真的走了？”
陆羽鸿被白止桦这样一反问，突然觉得白止桦的推论很有道理，于是回答道：
“不知道。被你说起来很有可能。昨天入睡前还好的。齐墨去了南极，说来话长。昨天夜里发生事情之后，我一直在联系他，一直联系不上。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的自杀很可能表明齐墨出事了。可能场域经历了什么。但是现在已经问不出来了。”
“刚才那个人是谁？哪里又突然冒出来一个老公。”
“折磨她的人。”
“啊？”白止桦诧异看了陆羽鸿一眼。他觉得以陈婉君和陆羽鸿的为人，再加上陆羽鸿